张观庆还这么小,在经历了残酷的生死离别之后,昨天一整天都痴痴痴傻傻的。
或许…可以煮锅滚烫滚烫的肉汤、撒一撮细盐,以吃点油水的方式来补一补张观庆的身子,壮壮气色。
“那…好吧!
为了阿庆,我就忍忍!”
沈谦紧皱眉头,咬着牙说道。
死去的张有贵对于他来说有着父亲般的光环,而他唯一的孙,就如同沈谦的亲弟弟。
弟弟“生病”了,做哥的便义不容辞的要承担起责任,全心全意地照顾好他。
纵使心中有一千个不情愿,脚步还是缓慢挪向煞铁牛的摊铺。
煞铁牛满脸的横肉,脸庞宽阔且黝黑,眼睛有一只是斜的,但目光却更透露出几分凶狠与凌厉。
站在案板前,露着长有黑毛的圆滚滚腹部,手中挥舞着锋利的屠刀,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,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着牲畜、汗水、血腥的浓烈味道。
味道…真臭!!!
有种旱厕里的发酵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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