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时候回北京?”
“应该就这几天。”
对他的话,陈索拉总是会半信半疑,因为他经常会骗她,说他回国了。
“这次待多久?”
“事情处理完就返回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回来的吗?”
“对。”
几分钟后困意袭来,一想到明天一早晨的课,索拉说明天再聊吧,结束了对话,关了手机。
一、闭上眼,陈索拉开始回想,上次见艾生还是几个月前。
去年十一月初,她刚离婚没几天,得知这一消息后,艾生非要订机票回来看她,她劝了半天,以为他听劝,可没想到,没过几日,有天晚上排练完刚到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,让她去一家会所见个面,因为第二天他要返回加拿大。
索拉很累,不想出门,其实,她是怕艾生见面追问离婚的事。
但,艾生在电话那头苦苦哀求,她最后还是心软了。
淡淡得化了妆,换了一套舒适的长款套头灰色羊毛裙,裹了一件灰色大衣出门了。
按照定位,司机把她送到了东三环一栋外观很不起眼的建筑前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