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有挽联,为什么会有缟素,这分明是葬礼才有的,谁去世了?!
贺亭川瞠目欲裂,脚底像生了铅一般,艰难地走进去。
走入大厅,他看到池父怀里正抱着一个骨灰盒,脸色惨白,整个人似乎瘦弱了不少。
贺亭川呼吸发颤,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池父抱着骨灰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,表情悲痛无比。
“三天前,合众董事长醒了,他要报复你,就潜入小妩的病房放了把火,把小妩,烧死了!”
贺亭川想起那些没有接听的电话,浑身一片冰冷。
他的手不自觉地发着抖,后退一步,冷声道:“不,不可能,伯父,你告诉我,岑鹿呢?!”
“岑鹿,你是不是想离婚装死骗我!”
整个池宅都充斥着他的怒吼声,池父眼中闪过一丝紧张,很快就变成悲痛。
他低叹一声,两行泪流淌在脸颊纵横的沟壑中:“司年,伯父怎么可能用生死之事骗你?我知道你难过,但是岑鹿已经走了……”